第四章 好姐妹，双头龙
　　夏末的夜晚静谧凉爽，月光如水，流泻在慕君优雅的锁骨上，为她俊俏的脸
庞添了一分神秘的色彩。
　　听着身边男子均匀的鼾声，慕君浅浅一笑。她知道，自己下的安眠药起作用
了。她蹑手蹑脚地走出卧室，来到了地下酒窖。浓郁清甜的酒香让她忍不住深深
地吸了一口。她推开一个个放酒的架子，搬开酒桶，想寻找通往地下二层的通道。
然而，架子后面空空如也，酒桶下面也没有任何密道的痕迹。慕君有些失望地把
各个家具归位。可是，这地板听着还是像下面有东西的样子啊。也许，乔家收受
的贿赂就在这个酒窖之下。想到这里，慕君不禁一阵兴奋。她今天一定要破解这
个谜团。
　　慕君仔细观察着这间酒窖里的陈设。她的左手边，是一格一格酒架，每一格
里都放着罕见的名酒；右手边是五个大酒桶，酒桶的下部装有龙头，想喝的时候
只要拧开龙头就可以接酒；酒窖中间有一张梨花木桌子，桌上放着两个烛台，桌
子旁边摆了六把椅子。
　　等等——慕君似乎发现哪里有点不对。
　　房间的顶部有一个水晶吊灯，并不需要用蜡烛来照明，这两个烛台上的六支
蜡烛明显是吃烛光晚餐的时候用的。地下室里能吃烛光晚餐吗？众所周知，蜡烛
燃烧会消耗大量氧气，放出二氧化碳，而地下室又是一个不通风的地方，很快空
气中就会缺氧，这个时候产生的气体恐怕就是有毒的一氧化碳了。乔松是留美硕
士，不是个傻子，他为什么要在地下室放上这么多蜡烛呢？
　　慕君把烛台拿起来仔细观察，果然，每支蜡烛的底部都刻着一个小小的字母。
这是六个字母拼在一起，成了一个单词「ｃａｎｃｅｒ」。
　　癌症？什么意思？慕君有点懵了。她看了看左边的酒架，其中的一个架子上
正好放着２６瓶酒，便走过去，依次转动了代表「ｃａｎｃｅｒ」六个字母的瓶
子。只听得「嘎吱」一声，地上的一道暗门打开了，露出一架延伸到地下二层的
楼梯。
　　慕君暗自赞叹这道暗门设计的精巧。这道暗门开在地上，形状与木子地板的
纹理完全一致，它没有开启的时候在上面完全看不出来，可谓是巧夺天工。因为
怕走路时发出声音，慕君一直没有穿鞋子。她光着脚，小心翼翼地走下楼梯。
　　下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慕君屏住了呼吸，打开手机的照明灯，在微
弱的光线下摸索着。她摸到一个像是电灯开关的东西，按了下去。
　　「嗷～嗷～」慕君身后突然传出一阵惨绝人寰的叫声「啊！」慕君受到了不
小的惊吓，差点瘫软在地上。可是惨叫声并没有停止。她想到可能是那个开关开
启了什么不该打开的东西，连忙把刚刚打开的开关关上。
　　凄厉的惨叫声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哀求：「主人，倩倩知道错了，看在、看在
倩倩对你一往情深的份上，饶了倩倩吧～呜呜～」
　　「倩倩？林倩倩？」慕君惊异地说。她想起了Ａｃｅ给她看过的失踪女子的
照片。
　　「你、你是谁？」那个凄惨的声音回答道。
　　「这儿有灯吗？」慕君没有回答她。
　　「有……你右手边有个拉绳，是用来开灯的。千万别动那些开关，会放电的。」
　　慕君拉了一下拉绳，屋里顿时一片光明。映入眼帘的是几只铁笼子，其中的
一只笼子里有一个女人。女人皮肤很白，长得小巧纤瘦，身上一丝不挂，两只乳
房垂在前面，阴部黑漆漆的耻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她的脖子上套着一个颈圈，
被一条短短的铁链拴在笼子底部，这就使她必须保持着狗一样的姿势待在笼子里。
她撅着屁股，肛门里还塞着一条狗尾巴，她动一下，狗尾巴就会摇摆好几下。由
于很久没见光，她用手紧紧捂着眼睛。但是不难看出她就是照片里那个瓜子脸、
高鼻梁、尖下巴的网红脸美女。可是眼前的这位美女完全没有照片上的阳光明媚，
一副凄惨至极的样子。
　　「是乔松把你关在这里的吗？」慕君走到笼子前面，关切地问。
　　女人点了点头。
　　「你知道怎么打开这个笼子吗？」
　　女人摇了摇头。
　　「乔松为什么把你关在这里？」
　　「呜呜……我……」女人口齿不清地哭诉着，慕君什么都听不清楚，只听到
她重复地说着几个词——「账本」「孩子」「举报」。
　　账本？慕君心里一动——也许她说的这个账本上，记录着乔松和蔷薇山庄在
澳门洗钱的证据？
　　「你别激动，慢慢说。」
　　女人的眼睛逐渐适应了光明，她慢慢把手从眼睛上拿下来，露出一双呆滞而
疲惫的眼睛，没有了美瞳的修饰，这双眼睛显得空洞无神。她望向慕君，突然像
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发出了一声急促的尖叫。
　　慕君回过头，只见乔松站在她身后，神情冰冷，手里拿着一把枪，枪口正对
着她。
　　「在下面玩的开心么，大利拉？」乔松问。
　　大利拉是《圣经·旧约·士师记》中的一个女间谍，这个妓女出身的女间谍
用自己的美貌诱惑了勇士参孙，向参孙的敌人泄露了参孙拥有强大力量的秘密，
并且试图置他于死地。显然，乔松和慕君都知道这个典故。
　　慕君知道此时不管怎么辩解都没有用。她默默举起双手，做出缴械投降的动
作。
　　乔松单手持枪，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钥匙，掷到慕君脚边。
　　「把钥匙捡起来，打开旁边笼子的门，走进去。」他向慕君下达了一条命令。
被枪口指着的慕君只得照做。
　　「把锁锁好，钥匙扔出来。」乔松又说。
　　慕君满脸凄楚地把自己锁到了第二个笼子里，她知道，如果没有人来救她的
话，她接下来恐怕难免会和林倩倩殊途同归。
　　「衣服脱光，扔出来。」
　　慕君盯着乔松黑漆漆的枪口，慢慢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乔松捡起了地上的钥匙和慕君的衣服，反复检查了慕君的笼子，确认锁好了，
然后放下了手枪。
　　「是谁派你来的？说！」乔松用手狠狠捏住慕君的小脸。
　　「没、没有人……我只是、只是好奇。」慕君楚楚可怜地抬头看着乔松。
　　「呵呵，好奇，是吗？既然你对我的地下室这么好奇，你就永远留在这里，
陪着你倩倩姐吧。」说着，他拿出一根带着颈圈的铁链，把慕君的脖子也拴在了
笼子底部。
　　「不，不要，乔松哥，我谁都不会告诉……我……」慕君焦急地恳求着。
　　「好主人，亲主人，倩倩知道错了，您留着这个女人，放了倩倩吧……我会
乖……我会乖乖做主人的小宠物的……求求您……」旁边笼子里的女人又开始痛
哭流涕地恳求。
　　「哈哈，都别白费力气了。你俩一个都走不了。」乔松听到两个女人的哀求，
嘲讽地笑起来。
　　慕君不再说话了，旁边笼子里的林倩倩却止不住似的继续哭泣哀求。
　　「小母狗倩倩知道错了，主人，求求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走一走也好！像
遛狗一样把我牵出去遛一遛吧！主人，求求你！」
　　「带你出去恐怕是不行，不过看在你最近表现好的份上，我就不折腾你了。
你就看着我怎么治你旁边这个臭婊子吧！」乔松说着，按下了墙上的一个按钮。
　　「嗷嗷嗷！」慕君这下知道为什么刚才林倩倩叫得那么惨了。乔松把连接她
笼子的电源打开了，强烈的电流通到她身上，给她带来了巨大的痛苦。乔松看着
她因为极度痛苦而扭曲的脸，居然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慕君简直不敢相信前一
天晚上他还亲吻着自己的脸颊，对自己说亲爱的晚安。
　　「说吧，谁指使你来接近我的？」乔松又问道，「早在赌场我就觉得你的行
为不对，给你的项链里放了窃听器，又只听到别人玩骰子的声音！今天你给我的
酒里下药，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没有人，真的没有！我真的只是好奇，想看看你地下室里有什么！」慕君
哭喊道。
　　「呵呵，小婊子还挺倔。不着急，等我把你调教成乖顺的母狗，你就什么都
愿意和我说了。」
　　「乔松哥……求求你……真的没人指使我……我快要、快要不行了！」慕君
感觉到心脏都要从身体里面跳出来了，胸口压力巨大，快要不能呼吸了。
　　「谁是你乔松哥？以后要叫主人。」
　　主人，这是什么变态称呼？原来看上去温文尔雅的乔松还是ＳＭ控？慕君想。
只是身体的痛苦已经让她濒临崩溃甚至濒临死亡，叫一声主人恐怕是此时最好的
选择。
　　「是……主人……求你饶了我。」
　　乔松关掉了墙上的开关。
　　「这只是第一步。以后，你会一直生活在这个笼子里，吃喝拉撒都由我来控
制。相信我，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彻底变成一条乖乖的宠物母狗的。」乔松邪魅
地一笑，关上灯走出了地下室，留下两个女人在黑暗中绝望。
　　慕君试图和林倩倩交流，可是林倩倩却一个字都不肯对她说，只是偶尔会歇
斯底里地发出可怖的大哭或者大笑声，好像疯了似的。更糟糕的是，乔松把空调
开成了高温制热模式，不一会儿，两个笼中之物就已经热的汗流浃背。
　　我在反贪污反腐败，我在反贪污反腐败，我在反贪污反腐败……慕君在心里
默念着，告诉自己现在所受的这些羞辱和折磨都是为了崇高的目的，以防自己和
林倩倩一样崩溃。
　　就这样在黑暗中待了不知道多久，乔松回来了，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身
着长裙，高贵典雅的女人——黎曼。黎曼有着安吉丽娜朱莉一样的完美脸型，纯
天然的高鼻梁，一双美丽的杏眼，此时却流露着鄙夷的神色。嘴唇饱满性感，涂
成了浅粉色。
　　「老婆，我给你看个好玩的。」乔松说着，给两个笼子都通了电。
　　顿时，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都发出了痛苦的尖叫声，光着屁股在笼子里像狗
一样跳来跳去，丑态百出。黎曼看到此情此景，居然用纤细的玉手掩着檀口，咯
咯地笑出声来。
　　「你呀，找小情人的时候能不能小心点儿？怎么找的都是这种货色？不是要
去纪检委举报你爸，就是别人派来的间谍。」黎曼对乔松说，声音里满是笑意。
　　「好老婆，我知道错啦～这两个婊子任凭你发落。」乔松摇着黎曼的手哄着
她。
　　「哼哼，也多亏了你，不然咱还看不着今天这场好戏呢。」
　　「说吧，老婆，要从哪儿开始？」
　　黎曼对乔松耳语了几句，乔松关上电源，用钥匙打开两只笼子，把她们颈圈
上的铁链从笼子底部解开，命令慕君和林倩倩爬出来。慕君默默爬出了笼子，猜
测着这两个人想要干什么。林倩倩却爬到乔松脚下舔着他的鞋，谄媚地摇着尾巴。
　　「主人，求求你放了我……主人……」
　　「去求求你女主人吧。」乔松说。
　　林倩倩爬到黎曼脚边，被她一脚踢开。
　　「滚远点，臭婊子！」黎曼嫌弃地说。
　　乔松拉着两条「狗链」，把慕君和倩倩拉到自己面前，从包里拿出一个又粗
又长、状如阳物的东西。
　　「你们知道这个叫什么吗？」乔松问。
　　「双……双头龙？」林倩倩小声说。
　　「Ｂｉｎｇｏ～那你知道这个怎么玩吗？」乔松一边说一边把那个器具在林
倩倩眼前晃了晃。
　　「插进、插进后面。」林倩倩惨白的网红脸上泛起了红晕。
　　「后面是哪里？」
　　「是……屁眼里。」林倩倩的声音越来越小了。
　　「倩倩还挺聪明的嘛。来，教教你慕君妹子怎么玩这个好东西吧。」乔松把
那根大东西塞到林倩倩手里。
　　林倩倩爬到慕君身后，凶巴巴地说：「把屁股撅起来！」
　　慕君惊讶地看着这个饱受折磨的女人。同为阶下囚，两人本应当同甘苦共患
难，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居然用欺压自己的方式来讨好主人。
　　「听她的话！不然我电死你！」乔松使劲拉了一下拴着慕君的狗链，勒住了
她的脖子。
　　「是……」慕君满心委屈地对着林倩倩撅起了屁股。林倩倩用两只手狠狠地
掰开慕君的两半光屁股，慕君粉色的菊花露了出来。林倩倩把那根又粗又长的东
西对准了她的菊门。
　　虽然被乔松开发过一次，慕君的肛门还是很紧，硕大的假阳具一时插不进去。
林倩倩慢慢转着龟头，一点点撑开了慕君的肛门，菊周的褶皱都被这巨大的龟头
撑平了。
　　「不！……不要啊……好大，好疼……」慕君快要哭了，不仅仅是因为肛周
的疼痛，而是想到自己以后也许会变成林倩倩那样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人，心
中一阵绝望。
　　双头龙一端的龟头已经整个没入慕君的，这时，林倩倩用力一推，阳具的一
半瞬间进入了慕君的身体。慕君发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
　　「哈，这个婊子叫得和杀猪似的，不如以后把她调教成母猪吧？」站在一边
的黎曼戏谑地说。
　　「遵命，夫人。」乔松有点谄媚地说。
　　林倩倩背对着慕君，也撅起自己的屁股，往菊花上抹了一些唾液，小心翼翼
地把另一半阳具插入了自己的肛门。就这样，两个女人趴在地上，屁股相对，肛
门用一根巨大的双头龙连接着。
　　一直坐在椅子上品酒的贵妇黎曼终于屈尊走向两个囚徒：「好啦，我来给你
们说说今天的比赛规则吧。你们长期被关在这里，想必很空虚寂寞吧。为了满足
你们两个婊子强烈的性欲，本大小姐特意从我爸爸的监狱里提了十个犯人出来，
给你们办了两个专场。第一个呢是『肥仔专场』，都是２５０斤以上的大胖子，
最重的有３００斤呦。不停地被泰山压顶的感觉，想必会很舒服呢。第二个呢，
是『臭仔专场』，是监狱里身上最脏最臭的犯人们。你们两个人每人要选一组人，
和他们共赴云雨哦。」
　　「我相信你们都宁可选择那五个胖子吧？」乔松接着说下去，「所以在这之
前，我们要进行一场比赛。这个双头龙插在你们俩肛门里，你们可以通过运动爆
对方的菊花，如果让对方失禁，就算你赢了——换句话说，就是你们互相怼屁眼
儿，谁先把对方怼出屎来，就赢了。老婆，可以开始了吧？」
　　「嗯，还有，我要看你们手拉着手，友爱地互相爆菊，嘴里要一直喊着『好
姐妹，双头龙』这个口号。记住，喊的高兴一点儿呦。好了，一，二，三，开始！」
黎曼下了口令。
　　让我死了吧，慕君想。林倩倩却兴致勃勃地拉起慕君的手，扭动着腰部，试
图抽动慕君菊门里的假阳具。
　　「好姐妹，双头龙～好姐妹，双头龙～啊啊～」林倩倩的叫声又骚又浪。
　　乔松走到发着愣的慕君面前，扬手给了她一巴掌：「快动起来！」
　　慕君只得学着林倩倩的样子扭动腰肢，和这个疯女人互相爆菊。两个白屁股
碰撞着，发出「啪啪」的撞击声。随着两人力道的增大，这声音越来越响。
　　黎曼看到这罕见的情景，忍不住拿出手机来录像。乔松则在一旁喝着酒，一
边不断嘲讽着这对「好姐妹」。
　　「真是一对儿好姐妹啊～手牵着手，屁眼儿对着屁眼儿，这一幕还真让人难
忘呢……哈哈，看到你们表面这么亲密，谁能想到你们的菊花正在暗地里进行你
死我活的竞争呢？简直堪比甄嬛传啊……哎，慕君，你也叫啊，叫得大声点，开
心点！」
　　「好姐妹，双头龙！好姐妹，双头龙！嘿～哈！」慕君受过特殊训练的身体
有着求生的本能。她缩紧肛门，紧紧夹住双头龙的三分之一，然后用力一挺。双
头龙另外的三分之二全部被插进了林倩倩的肛门。慕君夹紧阳具，腰部发力，直
捣林倩倩的菊心。身体素质本身不好，不久前还做过流产的林倩倩眼看就要体力
不支，肛门也被慕君越捣越松弛了。
　　乔松在一旁看得兴奋不已，喊得更欢了。
　　「慕君，加油啊，夹紧你的屁眼，用力怼她，把她的肛门爆成一朵绽放的菊
花！对，就这样，ｇｏｏｄｇｉｒｌ！２５０斤的肥仔们在等着你！加油！…
…倩倩，夹紧屁眼，夹紧屁眼！别让你的屎流出来！有出息点儿，别连拉屎都控
制不住！老婆，倩倩快要不行咯，快给她的菊花一个特写！」
　　黎曼的镜头对准了林倩倩的肛门。硕大的阳物在肛门里抽插着，尽管林倩倩
努力夹紧那根阳物，她可怜的肛门在慕君大力的抽插之下还是越来越松弛。林倩
倩的叫声也越来越凄厉。
　　「好姐妹，双头龙，啊！啊！受不了了！」
　　「倩倩，夹紧你屁眼里的粑粑～噢～噢～噢～你是不是受不了啦，屁眼里的
屎要爆了，要爆了……哇！」
　　「啪」的一声，林倩倩的菊花爆了，金黄的粪水从松弛的肛门里喷溅出来，
流满了她的屁股，也溅了慕君一屁股。
　　「恭喜慕君哦，快洗干净屁股，你马上就要被肥仔们干翻啦！」黎曼嫌弃地
走到一旁，嘲笑着她们，「林倩倩啊，你不是曾经想要取代我的吗？原来就是个
连拉粑粑都控制不住的尿布宝宝呀。今天你要伺候那些臭仔咯。」
　　「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倩倩啊，被干到菊花爆炸的滋味怎么
样呀？想必你会记得你这位双头龙好姐妹吧！」乔松一边讥讽败阵的林倩倩，一
边给她们几瓶矿泉水，让她们把屁股上的粪便冲洗干净。
　　女囚们冲洗屁股的时间，乔松和黎曼一直坐在旁边，一面观赏，一面聊天。
　　「慕君这臭婊子，还真厉害，我把进入这里的密码刻在蜡烛底部，都被她给
破解了。也不知道是谁派来监视我的间谍。」
　　「哇，这里的密码我都不知道诶，是什么呀？」
　　「Ｃａｎｃｅｒ，你的星座（ｃａｎｃｅｒ有癌症和巨蟹座两个意思）。老
婆啊，你找的那个秘书情人怎么样，不会也是卧底吧？」
　　「你放心，我可没你那么傻，我会一直提防他的。我带他去的那幢蔷薇山庄
的别墅又不在我名下，他就算是坏人，也拿我没办法。」
　　「嗯嗯，我知道你聪明，不过这世道，坏人太多了，你还是要小心点哦。」
乔松说着抱了抱黎曼。
　　听到李琛还没有暴露，慕君在心里悄悄松了口气。她望着这对夫妻，感觉到
他们之间有着无人能比的亲密。他们的这种关系，就像《白夜行》里的唐泽雪穗
和桐原亮司，与其说是爱情，不如说是「共生」。而这种共生关系，往往比爱情
更加牢固。爱情在这样的关系面前，显得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