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怨恨伊始
「嗡嗡…嗡嗡…」中国新研制的直- 9落在了成都太平寺机场。
停机坪上是早已在此等候连个两个人,男人正是英俊威武的平谷,女人自然
是英姿飒爽平影。从直升飞机上下来了两男一女。
一对男女迎了上去:「怀仁老弟,这位是?」
江淮仁略显尴尬的答道:「这是李隆鑫,父亲是李朝源。回来之后,我去哪
他都跟着。」
李隆鑫赶紧辩解道:「大哥,别听他的!他是我的队长,我一直没收到任务
结束的指令。」
江淮仁笑道:「那我现在命令你别跟着我。还有,人家认你当弟弟了么,叫
平谷,平长官。」
李隆鑫耍赖道:「派给我任务的人可不是你。」
平谷大笑道:「好啦,好啦,来都来了。一起,前阵子周公子回国,他老子
今天给他接风,兄弟们都过来了,正好见见她们两个。」手指的却是已经站立在
一起的两个女兵。
……
坐在还没上市的悍马H2里面,李隆鑫十分郁闷。本以为两位女兵会与他坐
在后面,可以回味在南斯拉夫车里的一幕。现在可好,被两位壮汉挤在了门边。
「她一切可好?」车里突然间的安静了。
「还好,看到东西愣了很久。」
在一声长长的「嗯」之后,车里再没人说话,只有李隆鑫的眼睛在转来转去,
好像在思考,却又茫然不知的样子。
「嘀…嘀…」「嘀…嘀…」随着大门的打开,吉普缓缓驶入了一个不起眼的
大院内。
「到了,看来他们都来了。」一行人看了一眼院内停着的几辆车,除了一辆
悍马H1,还有四两奥迪A6。
五个人下车正向房子的大门走去,门却开了。出来了一行人,为首的是一个
面容伪善,带着和蔼微笑的半百长者,后面跟着五男一女六个年轻人。
「怀仁贤侄,一路辛苦,劳苦功高,劳苦功高啊。」老人第一个迎了上去,
一只手摸着江淮仁的脸,另一只手拍着江淮仁的肩膀。
江淮仁非常精炼的答道:「周叔叔风采依旧,小侄感谢叔叔亲自为我接风。」
一个年轻人接过话茬:「巧了,巧了,爸,我这次回国就碰见了怀仁兄弟来
咱们四川。」
「周滨,不许无礼,看看你还长贤侄六岁,这叫当爹的好生惭愧啊。」
「是啊,爸爸,我这辈子是赶不上怀仁兄弟了,还请怀仁兄弟日后多多照顾
才是。」
噗嗤一声,一身西装的青年笑道:「行啦,周滨,你我同岁,往后建功立业
的机会多得是,你老是不服我,却服一个小伙子,我可真看不起你了。」
周滨脸憋的通红,站在刚才说话青年身边的姑娘也跟着噗嗤的笑了。
这时站在姑娘身前一身军装的青年侧头说道:「妹妹,注意场合。」然后又
站出来对着刚才说话的青年道:「徐柯,就你话多,周叔叔在这呢。」
徐柯这次倒也没回嘴。
长者哈哈一乐,瞧向江淮仁后面的男孩:「小伙子你是李隆鑫吧。」
李隆鑫见被认出倒也不生分了:「叔叔认得我?我好像没亲眼见过你。」
长者好似回忆般,用双手比量着:「记得那时候你才这么点,还穿活裆裤呢。」
随着大家的笑声一行人走进了宴会厅,那里有一个女子正指挥着上菜。
只见这女子盘着发,一双杏眼配着高挺的鼻梁,瓜子脸却又尖尖的下巴,配
上薄薄的嘴唇却看不到牙齿;窈窕的腰身穿着白色底的露背式旗袍上面绣着两朵
白百合花;颈项,耳垂,手腕,脚脖处均带着珍珠饰品;旗袍开叉处正是臀部刚
好往下一点的地方,多一分则显暴露,少一分则失性感;雪藕般的肌肤配上浑圆
修长的玉腿,绝对不能丝袜去遮挡;三寸的金莲配上带有铃铛的露趾白色十一厘
米高的高跟鞋,露出的脚趾与手指涂着与嘴唇一样的鲜红。
最奇的是无论从任何角度都看不到有一丝的线头与突兀,整套衣服是那样的
合身,好似里面空无一物,唯一可以证明的两个凸点此刻已被白百合花刺绣所挡。
在场的男人最高的是一米八三,站在她面前也只高那么一丁点。
新进来的三个男人无不被此女所迷,好在有两个男人被各自身边的女兵捏了
一下。只剩下那傻呵呵的李隆鑫此刻眼中满是痴迷,嘴角的口水好似随时都可以
流出。
一个姑娘不忿的囔囔道:「狐狸精。」随手还掐了徐柯一把。好像是对之前
这群男人的表现表示不满,尤其是那个一脸横肉的男人跟现在的李隆鑫一模一样,
满眼痴迷之状。
长者看见李隆鑫的模样,嘴角处流露出一丝不被察觉的笑:「好了,大家随
便坐吧。」
圆桌周边共有备有十把椅子,不用说也知道谁该站着。
长者坐在了正对门的位置;他的儿子坐在他的正对面;首先邀请了江淮仁在
其右手边;随后邀请了平谷在其左手边;他儿子跟着邀请了那对兄妹坐在了其右
手边;又邀请了徐柯坐在其左手边;剩下的三人不知如何去坐了。
周滨也没去想座位的事,对着身后旗袍女子命令道:「今天你去好生陪着怀
仁兄弟,不可有任何忤逆。」
「是。」旗袍女子眼怀柔情的看着江淮仁轻声道:「还望公子不嫌弃。」
江淮仁爽朗的笑着:「哈哈,不弃,不弃。」却向李隆鑫招手道:「来,弟
弟坐到哥哥跟前,这顿饭美女陪着你。」
李隆鑫此刻的注意力全在旗袍女子身上,全然没有注意到江淮仁在招呼他。
只见旗袍女子缓缓像他走来,一只柔荑牵住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腰间,另一
只手从下有意无意间碰到了男人的胯下向上搭到了男人的脖颈,吐着香气对男人
说:「乖弟弟,我叫周滨影,你抱我到你哥哥那里去吧。」
李隆鑫好像着了魔法一样听从着周滨影的话。一只手从女子的腰间顺着露背
直抵腋下,感受着玉背的凉;另一只手从女子的臀尖沿着腹股直达腘窝,感受着
肥臀的暖。
屋内的人都在看着二人。里面却有一双眼睛是绿的,好像会放出闪电。这双
眼睛就长在那一脸横肉之上。没错,这是双嫉妒的眼睛。但这一切又怎能不被长
者察觉呢。
李隆鑫就这么抱着周滨影痴痴的走到了江淮仁的右手边。
女人的手轻轻敲打着男人的胸膛,感觉到的只有痒。
「坏弟弟,放我下来吧,时间还早呢。」
李隆鑫猛地醒了过来,不舍的放了女子,又非常感激的看着身旁的江淮仁,
随后坐到了椅子上。
老者点了下人数说道:「只能委屈你们兄弟俩了,哥哥陈强声坐在徐柯与李
隆鑫中间,弟弟陈强音坐在荣达开,荣春来兄妹的右手边吧,我这样安排可好?」
一脸横肉的哥哥陈强声点头道:「全凭周叔叔安排。」
弟弟陈强音也跟着点头附和道:「全凭周叔叔安排。」
主宾都安排入座后,宴席也就算开始了。
周滨首先举杯道:「近日我从国外回来,恰好赶上怀仁兄弟完胜而归,这杯
酒敬我们的英雄。」
江淮仁眉头紧锁道:「完胜而归?与我同行本是七个人,如今这里只有一杯
酒,两个人。」
「好!」穿着一身军装的荣达开站了起来说道:「为将者,必爱兵如己出!」
「荣哥说得好!不过怀仁兄弟是为国而出,如今归来。怎么能跟你这个在国
外因为玩腻了才回来的人共饮此杯呢!」徐柯看着周滨,但这气氛却显得紧张了。
陈强声看长者微有不悦立即劝道:「诶,不能这么说。大家都是国家栋梁,
只是身上的使命不同,要是国家需要周滨兄弟去做事,想必他定不会推托。」
陈强音又马上附和哥哥道:「就是,就是,只恨我学艺不精,这次不能为国
效力,以后我定更加勤勉,定能扬我国威!」
周滨感激的的望着陈家兄弟道:「兄弟们说的不错,我日后必勤勉戒骄,做
出一番功绩来。」
平谷举起杯对着江淮仁说道:「老弟,今天是好日子,不去想其他的,来兄
弟们一起敬周叔叔,百忙当中为老弟你特设此宴!」
「好!」江淮仁左手一把搂住江淮影,右手拍着已经痴迷于旗袍女子男孩的
肩膀,先看向女人道:「怀影为我出生入死,这杯酒你我同饮,这顿饭你就做我
怀中与我共食。」又看向男孩:「李隆鑫这次任务是我的手下,也应该一同与大
家共饮,这次任务凶险异常,我这个做队长的也没什么表示,今天就借花献予我
弟。这位美女本是周滨命来服侍于我,如今我已美人在怀,我干脆就自作主张,
今日就让我这弟弟也能拥美人在怀,行么?」
周滨哪里还能说不行。
「好,既然如此,大家来干!」
十整杯白酒,除了荣春来那杯只尝了一小口外,全干了。
大家坐下后,周滨影却还站在李隆鑫身后,江淮仁面露不悦道:「怎么,我
弟不配拥美人入怀?」
长者却道:「贤侄别着急,事情是这样:方才你们没来时,我与陈家兄弟探
讨儒道,一直由滨影在旁服侍。我儿不知,但是既然我儿与你都已做主,那就如
此定了。」抬起头看向一旁的美女道:「还想等隆鑫贤侄再主动抱你不成!」
美女很是知趣道:「小兄弟好酒量,刚才看大伙都喝了一杯,我也好渴,借
弟弟的杯我也干了。」一杯酒下肚,坐到了李隆鑫的大腿上,小腿却是有意无意
的蹭着陈强声的裤腿,直蹭得陈强声心里发痒。而那陈强声偷瞧旗袍女子白花花
的大腿和那已露出的大半肥臀,想看那肥臀之中,那里却夹得紧紧的。
压住心里的妒火,陈强声转向长者道:「今日与周叔论道,让小辈顿开茅塞,
来日还请叔叔多加指教。」
长者倒也谦虚:「诶,其实你的老师实乃儒家名仕,我确想知儒家(兵家)
之精髓,今天恰好大家在此,你就给大家讲解一番吧。」
陈强声倒也不推辞:「既然叔叔想听,那我就愚见一番。」顿了一下,整理
了思绪,然后徐徐道来:「……所谓儒家(兵家)实乃集庄子与孙武之所长;天
道无为,以兵伐谋……」随即用筷子夹起了一块鱼肉道:「就像此时,我欲食之,
必先烹之。」鱼肉入口,细嚼道:「人食鱼,乃天性,可谓儒家,但生鱼不好食,
必烹之后,方可食之。」喉结一动,咽下了鱼肉,行礼之后,坐了下去。
除了李隆鑫正在用手捏着周滨影的珍珠耳坠发呆,众人都在沉思陈强声刚才
的一席话。看到李隆鑫目光发呆的方向,陈强声更是怒火中烧,心想:「这小子
肯定也发现了秘密。」女子耳后有一个精细的淡白色纹字「奴」,因为颜色淡加
之盘发所当,若不是坐的如此近是根本看不出来的。
陈强声心想这本是周叔于我论道的打赏!却被你这小子占了去,你何德何能?
竟抢我陈强声心喜之物。现在你认的大哥是掌权者的亲孙,我唯有认了,但你小
子就在那痴呆吧,你给我记着!
长者首先转念回来:「好,果然是儒家(兵家)之继承人,所论所喻果然言
简意赅,不知贤侄们以为如何?」
平谷在其左手边自然先答:「我们当兵的多是墨家,墨家又分父墨;子墨;
兄墨。但陈强声刚才所言却是精辟,我不能与其论。」
「哦?那父墨,子墨,兄墨之间又如何呢?我们……」就在长者话还没说完
时,竟然有人敲门!至从来到四川之后还从没有人在其宴客时敲过门,去开门的
是平影。
长者一脸不悦:「有什么事么?」
一个秘书小跑着到长者身后耳语了几句。
长者瞪大双眼,深吸一口气道:「好了,你们年轻人聚会我就不掺和了,大
家玩的开心点,有时间多来四川转转,我先走了。」
刚一起身,平谷令道:「平影开车,送周叔。」
长者没有推辞,还没等众人起身相送就径直快走了出去。
长者刚走,江淮仁就把江淮影抱到了刚才长者的座位上说:「抱的我手都麻
了,去逗逗我平谷大哥,大哥还是放不下。」
平谷尴尬的笑着,江淮仁轻声劝道:「姑娘本是可怜,我俩切不可辜负,做
弟弟的本不该说。」当着平谷的面,攥住一旁江淮影的手接着说:「既然大家现
在都选择了,为什么还纠结于过去,难道眼前的你还要放手不成,且不可让弟弟
看轻。」
听到这席话,愣神的不止是平谷,还有坐在一只椅子上的一对男女。只是男
孩的今天一直楞神,而女子却心生幽怨而不表于色。
长者走了,大家却放的开了,说话间也不拘谨,又都是青春年华,不知觉的
就聊到了儿女情长。
「诸位!」徐柯把大家的注意力集中于此道:「荣哥,小妹明年就二十一岁
了,我请荣哥答应把小妹许配给我,我徐柯此生只爱荣春来一人!」
只见荣春来红着小脸幸福的低着头,咬着唇。
荣达开却逗起了小妹:「都什么年代了,我怎么能替妹妹做主,我妹妹心里
若有别人,我岂不害了她,你得亲自问小妹。」
「哥!你…」荣春来的脸已经不能再红了,这火已经把眼里的水烧开了。
徐柯见状走到荣春来面前一把拥住了她,不用什么表示,大喊着:「明年都
来喝我的喜酒!」
大家又是一起干杯。
陈强声又给傍边的杯子里倒满了酒,举起自己这杯提议道:「徐柯,你明年
才是新郎,今天我们这可就有一位新郎,看样子新郎还是个雏呢!」
在大家的一阵笑语声中,李隆鑫尴尬的想起身,却忘了胯上还有个美女,就
这么抱着美女又喝了一杯。不知不觉中这已经是他的第五杯酒了,赶了一天的路,
又没吃什么东西,这一来就喝了五杯五十年陈酿五粮液。他是有点晕了,以至于
已经看不到怀中女人已经把一只弯曲的腿伸到了桌下,露出的脚趾正蹭着旁边男
人的腿根处,而那胯下的裤子又怎么能不紧绷绷的呢。
旗袍女子正给这酒醉的男孩夹菜以充饥。她每一次前倾都带着技巧,无论方
向,弧度,速度都是恰到好处,只让一脸横肉的男子看到那熟透的蟠桃从旗袍腰
身处撑出大半,却看不到那最甜桃尖。一脸的横肉上好像有两个屎壳郎,这屎壳
郎好似是发光的,发出的光全部射在了蟠桃之上。就那一刻,又是一个秘密被发
现,令人悸动的秘密。只见那蟠桃好似印有符咒,但由于颜色浅淡与肤色相近,
现在的距离还无法辨认。屎壳郎已发出绿光,它的主人脑中浮现的正是旁边憨醉
男孩晚上破除蟠桃符咒的一幕,也许这真的不能怪他吧,他只是想把这模糊化为
清晰。而他却不配!配的却是这个痴呆的男孩,这怎能叫人不恨!
陈强声只能轻轻的去挠,挠着女人的脚背;去搓,搓女人的趾缝。女人可能
真的是痒了,也可能是戏弄够了,想收回金莲,却被男人狠狠摁住。但这女人又
是谁!这只脚用了一招滑鲤嬉鲇鱼便摆脱了男人有力的手掌,竟不忘送去一波盈
盈秋水。
男人心中的抱负压制住了愤怒,他要让这对男女后悔,后悔今天在这碰见过
他!深深的呼出一口气,他紧握的双拳终于松了,他早就明白一个道理:预想取
之,必先予之。
他看着身边快要酣睡的男孩站起来对大家说提议道:「时间还早,我看我们
不如换个地方,顺便给这小新郎官腾地方,我怕他只做了一夜春梦,明日岂不会
跟我们拼命!」
大家看到男孩现在的模样,都哈哈大笑。
平谷接道:「好,这顿是周滨请的,既然到了我们的地盘,接下来我安排,
走……」
只留下了那对早已动情的男女,男孩终将成为男人。
……
「突突突…突突突…」一阵阵枪声打破了卡吉尔往日的宁静。
……
「该死!」说话的正是刚刚回国的沙里德:「接道消息我们的人越过了控制
线。」
手中的计划书掉到了地上,但他没有去捡,而是拉住沙里德的手确认道:
「具体什么情况?消息确认?」
沙里德把手中的电报交给他道:「沙里夫,你自己看吧。」
沙里夫快速接过电报,上面很简短的信息:无法控制,受激进派唆使,前哨
越过控制线,在卡吉尔与印军交火,无人回,请指示。
「不回电报,我们快去见总参谋长。」沙里夫立刻决断。
……
一个老当益壮的军人看着眼前的电报沉思了好一会,眼神中突然露出坚毅,
迅速下达指令:「沙里夫,你去封锁前线所有消息,对外界说我们没有人参与之
前的行动!顺便把参谋官们全部叫来,我们要抢先发动攻击。」
「是,长官!」沙里夫跑了出去。
「沙里德,我亲笔写封信,你秘密带去中国大使馆。」
……
所有的屏幕上都有这样一封简短的信:15年的巴中友谊,15年的巴印停
火,现在只有我可以控制局面,7天内吉尔吉特必须有我要的所有物资——佩尔
韦兹·穆巴拉夫。
刚被平影送回办公室的长者此刻独自一人盯着眼前的屏幕。
音箱里发出命令的声音:「永康,那离你那里最近,交给你去办,必须满足
他。」
一个背头、宽额带着四方眼镜的老者出现在屏幕里继续说道:「我们几个议
过,这个人很懂得审时度势,我们必须抛弃我们的老朋友了,鹏,讲给他们听。」
另一个带着眼镜的清秀老者出现在屏幕里解释说:「现在的形势我们的周边
不能乱!」
不同的声音从音箱里发出:「但他这明显是要发动战争。」
屏幕里的老者说道:「先含一块肉,为了和谈时吐出去。」
还有人不解:「但这么多物资,是准备大战么。」
老者说道:「他在逼我们做出选择,现在我们必须抛弃老朋友,这位新朋友
更分得清局势,而且已经胜券在握了。」
「我还是不懂。」
老者严肃道:「他要变天,而我们要的就是维持现状,既然老朋友已经不能
维持了,我们为什么不接纳这个能维持现状的新朋友?」
再没有人说话。画面切换到了最开始出现的的老者:「好了,到这吧。」
断了线……
女人把男孩搀扶到床上,独自一人走进了浴室。
镜子里的女人打开脑后的盘发,青丝滑落在洁白光滑的玉背之上;弯下腰解
开脚后跟上面系在铃铛上的扣,青丝落在地上;脱了高跟鞋,赤着脚踩在地砖上,
固然如此她依然婀娜多姿,有着一米七四的身高,青丝与洗漱台平齐;女人抬起
脚,轻轻的捋下脚脖处细细的珍珠脚环,又捋下珍珠手链,接着抬起手摘下细长
的珍珠项链与珍珠耳坠,青丝在背后摇摆;玉指伸到颈后解开了扣,又到臀上的
拉下了滑,整件旗袍滑落在地,青丝在丰臀划着;捧起了水打在脸庞,卸掉了淡
淡的装,青丝洒落在挺拔的酥胸之上。
冲了一个澡,这是一个一丝不挂,打乱了的长发,身上还带着露珠的女人。
她双手端着一盆热水,跪到了床边。只见她嘴里呼出热气对着男孩的耳眼吹着,
舔弄着。男孩感到了痒,努力的睁开眼。刚想说什么,却被一张朱唇贴住,往里
吞送着温水。带有苦涩的温水下肚,女人用手按住了男孩的肩头,温柔的说道:
「给弟弟喝的是解酒的药,现在你什么都不用做,一切交给姐姐,你只需安静的
躺着,等待药效的发作就好,姐姐让你成为真正的男人。」
男孩今天一直就像着了魔法,现在更是如此,听话着躺在了床上一动不动,
只有眼睛努力的睁着,去发现,去记住。
女人双手背了过去,双腿跪在男孩的大腿根处。弯下腰用嘴一颗一颗的解开
衬衫上的扣,又用唇和牙齿努力的解开了男人的裤带,叼着拉环向下。女人并没
有急于去解除裸露出的三角裤,虽然那里已经鼓起了山包。
女人抬起身子,披肩的长发,杏眼含着春,无瑕身躯上两个蟠桃向上翘着,
昏暗的灯光打在女人身上,此刻女人犹幽灵一般,不,是鬼魅!男孩的口好干,
望着眼前的一切,他竟不能动。
女人前伸着身子弯下腰,攻向了男人的乳头。用细舌轻轻的点,犹如信子一
般,高挺的鼻梁也时不时的触碰到男人的胸。那肌肤的颜色也是少有的白,如同
女人一般。信子从左到右滑过男人整个胸部到达腋窝,又从右到左的重复做着。
女人好似玩腻了一般的,信子配着酥胸S型的向下划着。女人用牙齿叼着了
三角裤头,微抬着头,用含情脉脉的杏眼瞟着男孩的明眸,嘴角到带着甜美的微
笑,往下一点一点的退到了男人的大腿根。
女人的头猛地往里扎,在男孩的胯下呼吸着重气,感受着男孩一天劳顿的气
味,这味道刺鼻而又让人不能自拔。男孩打了个激灵,也提醒着女人,夜才刚刚
开始。
女人笑着起开身,吸了口盆中的热水,双手轻轻捋开男孩的包皮,往下,紧
紧的往下。是的,男孩从未如此坚硬过,包皮紥的紧紧。终于紥到了根部,女人
却一口吞下整根全部露出的鸡巴。吸吮着,没有一滴水滴漏出,向下,向上。
「啵」的一声,龟头从女人口中出来,女人回头把口水就那么吐到了地毯上。又
吸了口盆中的热水……几次三番,龟头如珍珠般亮泽,阴茎如桥墩般伟岸。
男孩双手紧紧攥着床单,女人起了身,终于褪去了男人的衣裤,此刻屋内已
有两具裸体。女人取来毛巾,用温水浸湿,温柔的轻拭着男孩的身体,女人好似
在欣赏一具艺术品,全因男孩全身除了腋下与胯间有着粗壮的毛发,其它的地方
甚至连毛孔都不易被察觉。
擦拭完男孩的身躯,女人又把男孩平放到大床上,跨坐于男孩胯间。用她早
已湿漉漉的无毛嫩穴剐蹭着男孩的阴茎,两个蟠桃摁在男人的腿上,口吮着男孩
的脚趾,香舌清理着趾缝。
男孩向下瞪去,只能看见两片圆臀,就像被撬开的蚌,一张一合。就在两瓣
圆臀张开之时,男孩看到那里竟塞着一颗珍珠!犹如渔夫下海发现了巨蚌,而巨
蚌张着大嘴,大嘴含着一颗明珠。让男孩无法自拔,心潮澎湃。
男孩已清醒,抬起身,用左手手指摸着丝滑的肥臀,用右手指尖去轻触那颗
珍珠。女人好似触电了,挺直了身子坐在男孩胯下的床上,倚靠在男孩的胸膛上。
左手背过去摸着男孩健硕的臀,右手抓住男孩的右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头也侧
了过去,轻吐一口哈气调戏道:「坏蛋弟弟,感觉好多了吧,最爽的你还没感受
到呢!」放开的右手撸了一下男孩滚烫的鸡巴,瞟着眼问道:「憋不住了?」
男孩另一只手拨弄着女人的长发,露出女人的耳朵,又用嘴叼着女人的耳廓
调情道:「姐姐,真美!」
女人用臀蹭着男孩的阴茎询问道:「是姐姐美,还是今天的那两个女兵美?」
男孩不自觉的想起了在南斯拉夫车内看到的江淮影,手指触碰着女人的乳头
脱口而出:「大哥的女人这里钉着钉…」可能是感觉自己失言,伸出了舌头舔着
女人耳后的纹字的地方。
女人强转过身跨坐在男孩的大腿上,用手轻推着男孩的胸膛,望着男孩俊俏
的脸庞说道:「那你仔细瞧瞧姐姐的胸。」
男孩借着昏暗的灯光仔细观察女人的胸,那两个胸脯上竟都淡淡的纹着白百
合花,跟女子今天旗袍上绣的图案,颜色一模一样。浅浅的乳晕,玲珑的乳头。
如此近的观赏竟也看到两个乳头左右都有一个细细眼。
女人见男孩已经看到了,就用自己的左手牵引男孩左手食指放在乳头上,用
自己的右手牵引男孩右手食指放在自己早已凸起的阴蒂上:「好好摸摸,感受一
下。」
男孩轻佻的摁着,摸着。伴着女人口中发出的「啊!」他已经摸出了门道。
男孩用右手拇指与食指轻捏这勃起的阴蒂说道:「你这里也打了眼?」
女人已经动情,点着头答道:「啊!坏弟弟,你轻点呀!她有的我都有,我
们都…」好像有话没说完,就看到了男孩脸色的变化。
男孩想说什么却没说,只是热情冷却了。
女人却已经明白:「弟弟,今天请你尽兴,姐姐没猜错的话,今天是你的第
一次吧,别去想,好好享受这第一次!姐姐定把你服侍得舒坦。」
女人主动的向上向下,把男孩的整个阴茎坐在了自己的胯下。女人花房流出
的蜜汁已经浸湿了男孩的根茎;女人屁眼外的珍珠按摩着男孩的龟头。男孩好像
还是提不起兴致,但十八厘米长的肉棒却没有丝毫的软化,却更热更硬了。
女人宽慰着男孩道:「弟弟,我喜欢你,也感谢你。今天不是你,那就是别
人,换做别人可就苦了姐姐我了。你大哥是真英雄!他一定是看到了结果,才把
我交给你,这样对我对你都好!」
男孩却沮丧的说道:「大哥曾对我说,好好去珍惜…他对怀影姐是真心的,
你不应该…」
话还没有说完,一个吻就吮了上来,良久……
女人的唇离开男孩的唇说道:「你也会有的,到时候你好好珍惜她,我只是
个过客,你会懂的。」
女人继续坐在男孩的阴茎上,一只手轻捋着男孩的精管,一只手轻揉着男孩
的睾丸嬉声道:「你真不像个男人!要不是你这里如此巨大,姐姐定叫你声小李
子。」
也许是想通了,也许是被这句话刺激到了,男孩就这么带着女人站了起来,
走向了客房内的一扇落地镜前。乘着女人重量的竟就是他的火热,粗壮,坚硬的
鸡巴。当然女人的双腿盘在了男孩的腰间。
男孩左手捋起女人的长发抓了起来,一边抽回阴茎,一边有用右手托住女人
的肥臀,右手中指按住屁缝中间的珍珠说道:「姐姐,帮我!」
女人心领神会的用手攥着阴茎指引着龟头抵达到潺潺滴水的洞口。女人放松
吸了一口气,洞口突然大开一口吞噬了男孩硕大的龟头。女人并没有急着动,他
要让男孩深深记住这成为男人的一刻。
男孩突然感觉到了酸、爽、痒、紧、烫。好久……女人小穴内的龟头表面是
火辣辣的,阴道壁紥的他的龟头又酸又酥,犹如万只蚂蚁在龟头上面爬行,实在
是痒!男孩实在忍不住了,想要发射出来,但却发现无精可射。那是因为女人的
手早已锁住了男孩阴茎根部的管道,现在男孩的鸡巴像发了疯的一般往女人的淫
洞里撞。
女人其实等待这一刻也已经很久,她的欲望早已被点燃,她一直在迁就眼前
的男孩,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撞进去了!疯狂!从未有过的感觉,一下一下的
杵到底,这一切不能用语言形容。撕心的爽,裂肺的痛。被鹅蛋般的龟头强撬开
的子宫,子宫口是如此的烫。
两具被汗水浇透了的身体纠缠在一起。
「啊!啊!」男孩怒吼着;「咿…呀…」女人撕喊着。
男孩左手使劲的向下拉扯着女人的发;右手疯狂的向上揉捏着女人的臀;嘴
没命的大口吞食着女人的胸脯;鸡巴肆无忌惮的向前捣鼓着女人的烂洞。女人左
手握紧男孩的茎根,拇指费力的向男人的精管外摁,不让精液轻易出来;右手糊
着男孩的睾丸,中指用力的向男人的屁眼里钻,想让鸡巴更加肆虐。
女人头向上翻白个眼,嘴巴已经张开到极限,舌头像母狗一样的伸了出来;
口水早已流成一条河,从嘴角沿着尖尖的下巴向下流淌;嘴里已经没有了声音,
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哼…嗯…」的声音。
就这样的,男孩跟女人就像拔河一样,过了整整四十分钟。
男孩撕咬了一口女人的胸脯,猛地仰头喊道:「救救我!」
女人力量也许在这一刻也已经用光了吧,两只手臂同时向下无力的耷拉了下
去。
随着男孩一声长长的「啊……」龟头顶漏了洞中的子宫!即刻间无数精液如
柱般从男孩的阴茎处灌到了女人的阴道内花房。
男孩终于成为了男人!
女人的背贴在了冰凉的落地镜上,双眼哀怨的看着地下的一滩淫水,嘴轻轻
的含着男人的乳头,双臂环在男人的颈后,胸脯贴着男人的腹肌,两只长腿无力
的搭在男人的双臂上,已被杵烂的淫洞内正在向外淌着蛋清色的粘液。
男人双脚用力的踩着地毯,勉强支撑着已无力弯曲的双腿,大腿根部的生殖
器已无生机向下耷拉着,腹部感受到的是女人胸脯上的低温,胸部努力呼扇着,
双臂架着两只劈开的大腿,脖颈费劲的扛着女人的双腕,额头杵在冰凉的落地镜
上,喘着重气,两只眼睛欣赏着那两朵白百合花。
「累了,放我到床上去吧。」女人娇羞的说道。
男人把女人放到了床上自己也无力的压了上去,认真的对女人说道:「你是
最美的!」
女人睁开杏眼用左手擎起男人的脸,狡黠的说:「今天那些叮当没带来,你
要是有能力让主人把我送你…」右手手指细滑着男人的胸脯接着说:「那我身上
的这些眼任你亲手堵上各式叮当。」接着又把右手一下伸到自己身下,「啵」的
一声,拽出了一直卡在自己屁眼里的串珠,然后当着男人的面一边舔食一边说道:
「还有我身上的这些贱洞全凭你每天鼓捣。」
看到男人真的动了心,女人把手上这串串珠放在男人手心说道:「说起来今
天是姐姐占了弟弟的便宜。这串珠是主人在我十六岁时插在我下面的,淫虐我用
的。我一直保存着,每次被派出来接客都插在屁眼里,如果你不嫌弃,我就送给
你了。」男人点头握上了拳。
「你还想再干么,过了今夜我就得回主人身边了。」女人认真的问道。
男人摇了摇头道:「我已经满足了,谢谢你,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女人倒也没有纠结,拉起了被盖在了二人身上,神秘兮兮的说道:「之前你
太心急,最刺激的你还没有品尝到呢,姐姐今天心情好,给你开个绿灯让你享受
一整晚。」
女人随即钻进了被窝缠着男人的身体,把头放在了男人的胯下,伸出长长的
舌头舔食着男人的屁眼。又突然使劲一拍男人的屁股蛋,男人一下夹紧了双臀,
女人就这样把细长柔软的香舌留在了男人肮脏的屁缝中。
不一会儿,被窝外传来重重的鼾声。被窝内女人头在胯下,却已在打扫屁缝,
而且是整宿;眼中盛泪,却已在目中干涸,而且是此生。心里说着之前没有说完
的那半句话:「同样打着眼,她那是爱的证明;我却是奴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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