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愉过后,总是格外的空虚,内心的寂寞,又与谁人来说。作为一个纨绔子
弟,富二代,脑残的90后,在别人羡慕、嫉妒、鄙夷的背后,有一个与他们同样
是热血奔流的心。
很小的时候,母亲离开了我,父亲为了抚慰自己的伤痛,把全部心思都投入
到事业的发展中。我这一个可怜的丧母小孩,就立时变成了孤儿一般。好不容易
一个人扛到长大了,父亲也真正的发达了,却又给我娶了位后母,随即二人便搬
到国外逍遥快活去了。从小我除了物质生活的丰足外,其它我一无所有。我恨他
们,恨母亲,更恨父亲。
好了,今天你们的儿子真的是出息了,连男人都搞了,接下来还要干什么?
干自己吗?人兽?吸毒?自虐?还是干脆学小旺当伪娘算了!不过,那还不如从
这里跳下去来的痛快。
小旺帮我把鸡巴上沾满的粘稠液体用小嘴清理好,看我一直在发呆,也不敢
打扰,只好跪着继续舔我已经瘫软了的鸡巴,以求我的下一步指示。
刚发射完的鸡巴,软软滑滑的,被另一条滑滑的软东西触碰,立时传来一种
与刚才暴风骤雨般快乐、爽快别样的快感,那是一种温柔与宁静。
我犹豫了一下,也许事情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糟糕!不就是操了一个伪男
吗?他算男人吗?他是男人吗?我又何错之有?为什么别人要说三道四?难道他
不该被操吗?谁让上帝不光与他开了个玩笑,把一个女孩儿的心灵装入了他现在
这副男儿的躯壳,也同时与我开了个玩笑,把我那如同天使一般善良美丽的母亲
过早的召回天庭,把我那个曾经慈爱、祥和疼我如天一般的父亲,过早得还给另
一个貌似比我还需要他关爱的女人身边!
哈哈,是它带走了我的快乐、幸福,给了我麻痹、放逐自己的理由,妄图让
我变成另一个魔鬼撒旦。我一脚踹开还在胯下努力的舔弄、取悦着我的小旺,动
作麻利的爬上天台高矮合适的围墙上,抬头仰望晴空,张开双臂,迎接天上耀日
的光辉,不服的大叫道:「上天,我不怕你,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你能控制我身
边的人,却控制不了我,本少爷现在就去找你复仇!看你能奈我何……哈哈,哈
哈……」
放肆的大笑之声,响彻天际!天上的那个老儿,被震得一惊,旋儿微笑的弹
了弹耳垂。
网球场的人们听见天台上方的喊声,都好的奇望了过来。那一幕是让他们终
身难忘的,甚至于很久很久以后,当他们看到或者见到、想到有关于任何天神下
凡的故事时,就会连想到那日所见的一切。因为当时,当他们望去对面大楼的天
台时,见到的是一个极其伟岸的男子,他身无寸缕,赤裸全身,映射着太阳金色
的光芒,盎然挺立于天地之间,就有如上天下凡来的炽天使!
……
「你发什么疯!」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充满惊恐的惨声怒喝,打断了我既快乐、激动又紧张、
痛苦,抉择不明,犹豫不定的心情。
我回头只见一大帮的男男女女已经涌了进来,把天台布满,且都目瞪口呆、
目不转睛的望着我的大屁股。带头而来的除了哼哈二将外,还多了一个身材不高,
却火爆异常,身穿短裙样式网球服,且满头妖娆的血红色披肩长发,还长着一双
妩媚的丹凤美目的靓丽女子。
权儿尴尬道:「我的哥啊,您这是玩的哪一出啊,当心风大吹坏了咱的鸡鸡
呀!」那样子却是,哭笑不得,不住心颤。
川儿则道:「空,快下来!」声音深沉似海,却同样透着担忧。
那娇娆的女子无心理会权儿的低级趣味,紧张的对我道:「老公,你快给我
下来,脚下滑了怎么办呢!」她虽然着急,却也不再是刚才那般疾言厉色,发出
的声音柔弱至极,好似稍微大声一点,我就要被风儿吹走了一般。其中关切之请,
溢于言表。
我本来已经逐渐冰冷、坚硬的心脏,被这句温柔无比,暖撤人心的话,再一
次润湿,捂热。我回头邪笑道:「呦呵,什么风把我最爱的小川美给吹来了。要
操逼呀?」
被我称为小川美的女子,是这所颓废的史上最豪华最牛逼的民办大学的无良
校长,猥亵大叔,郝秃子的女儿,我们学校的大姐大,叫郝凤凰。我高兴时则爱
叫她为小凤凰,不悦时则改称其为小川美。一来,是因为她长得神似小川美;二
来,小川美是干什么的,那是小日本整天挨日的小婊子,也是骂她为婊子的意思。
其他旁人见了则无论高兴不高兴都得恭恭敬敬的称她一声「小凤姐」。
不过谁都知道,近来内地炒作出个又丑又矬的白痴叫罗玉凤,故现在很多人
不便再叫她小凤姐,怕容易引出歧义,改称其为Queen.因为小凤凰的妈妈是希腊
的没落贵族,所以她又有个家族传下来的希腊名字叫Ελισ?βετ,翻译成
汉语大概意思是以利沙巴,英文意思则是伊丽莎白。
凤凰听我戏谑的调侃,俏脸泛红,但仍坚定地沉声道:「好啊!老公,你快
下来啊,我给你操逼玩!」
她话音刚落,我就听见下边一片哗然之声!这也难怪,大家都知道我追凤凰
追得很苦,这两年来,也是感情反复,多想我并未真正得手。哈哈!他们这帮蠢
货怎么知道,小凤凰早已是我的胯下玩物,只是她为了维护自己大姐大的面子,
一个坚强倔强独立自主的新时代的女性的自尊,才一再求我不要公开这些,我那
时也是爱她爱的紧了,一切都依着她。
想想,我不由苦笑。曾几何时,我爱凤凰也是爱的那般死去活来,要不是因
为我看上了另一个心仪非常的女孩,她骄纵蛮横惯了,不容我们,还派了很多人
把那女孩又是轮奸又是毁容的,搞得面目全非,致使我从此对她由爱生恨,不再
往来,也许这会我会真的是她的老公,也犹未可知!
凤凰不理旁人的惊讶诧异,沉声道:「你们都下去守着,不准听到这里任何
的声音。」那气势上来,让人不敢冒视,命令的语气,毋庸人置疑。
大家齐声应是,又往回退。权儿与川儿望着我,不知如何。这些人中,也只
有他们才能如凤凰般对我有情,当然会关心我的状况如何,其他人只是听命办事,
被我庇护于羽翼之下,如果我这颗大树倒了,他们大不了作鸟兽散再从觅新主,
不会有一丝惋惜与伤心,或许还会感到欣喜与释然。
看我额首示意,权儿与川儿便也就退了。
这当下,凤凰又想起一事,开口道:「权儿,你去找人把刚才看见这事的都
警告一番,让他们不要乱说话。哦,对了,要是实在瞒不住,就说刚才的人是小
旺,记得……」
权儿心领神会,打断凤凰道:「我明白了,凤姐!」
凤凰顿时不悦,道:「那还不快滚!」
权儿还要再说什么,却被川儿一胳膊夹在腋下,憋憋屈屈的夹带着走了。
凤凰看他们走没了影子,突然跪下来道:「King,原谅我吧,来操我吧!我
知道你心中不快,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
我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轻笑道:「啊,又不叫老公了啊!」
凤凰忙道:「老公,老公,快下来吧!我担心死了!」
「哈哈!」我挖苦她道,「谁是你的老公啊,我已经是别人的老公了,您不
是很高兴吗?臭婊子!你也配叫我老公!」
我不说这事还好,说了只会让凤凰更加的痛苦。果然,一向坚强如男儿一般
的凤凰,也忍不住咬着嘴唇低泣道:「King,我错了!不管你结没结婚,我也永
远只是你一个人的小川美!」那种有苦说不出的样子,那种痛苦非常,仍然要坚
持着、强撑着不让眼泪迷糊了眼睛的样子,让人说不出的心疼。
这一刻,我麻木许久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撞了一记。许久以来,一
直郁结在我胸口的那股郁闷之气,也好似化作一缕青烟,从我身体内飘摇而出…
…
羽散而飞烟,我终于从天堂返落人间。抬头望天,它还是那样嚣张的纹丝不
动,我却不屑再与它进行殊死的抗衡,心中大叫道:我定要掌控你!
凤凰见我肯跳下来,大喜之余,竟忘了站起身来,而是连滚带爬的到我脚下,
死命的抱住我的一只大腿,痛哭起来。
我没说任何话,只是轻抚着她的满头红发,天台上一时间只有女人的哭声。
声音渐渐变小,等到彻底熄声了那么久,我才道:「你干嘛大惊小怪的,我
又不会真从这上面跳下去,在欣赏网球场的美女而已!」
凤凰被我逗得破涕而笑,道:「别人相信,我才没那么好糊弄!」
我一乐,心中感慨,苦笑道:「是啊,您只要在几十里外闻闻我鸡巴上的味
道,就知道我想干什么了!」
凤凰使劲的掐了我一下,看我吃痛的大叫,才道:「King的鸡巴有那么骚吗?
要飘到十几里远!」
我颤声道:「那要Queen ,尝过之后,方才知道!」
凤凰不再说什么,挺起身来跪立到我两腿之间,把我的大鸡巴顶在她娇小琼
鼻之上,两眼之中,如仰视巴西里约热内卢的救世基督像一般,仰望着我。
两颗因为刚刚痛哭之后,红彤彤的丹凤眼,秋波暗传,迷离多变。看得我今
早已经射了多次,现下疲惫松软的大鸡巴,又再次有了昂扬之势,蠢蠢欲动。
凤凰呢喃道:「宝剑又要出鞘了吗?」语毕伸出暗藏在她那一只樱桃小嘴中
如挑花瓣儿一样的艳舌,舔弄起至于它上方的肉茎根部与周围紧凑的卵蛋。
「吸溜……吸溜……」的声音不断。
我看着剑锋潜藏的鸡巴,命令凤凰道:「撸开去舔龟头,你知道我最喜欢看
你舔的!」
凤凰平日里虽不是假小子,但也少有温柔妩媚、乖巧听话的时刻,舔鸡巴时
她的样子堪称极美,最为安静。一双丹凤眼与樱嘴薄唇间的的迷离游走,让你误
以为这是从九天华霄上,下来凡世之中,拯救那些苦难的没有被温柔抚慰过的可
怜男人们的「醉天使」。
尤是我已加班加点的大干了一个上午,但依然经受不住这样美丽的诱惑,在
凤凰用心用情的舔趾下,我疲软的大鸡巴终于再次盎然、耸立,堪称一剑指凌霄。
我再次嘲讽的一语双关道:「你服不服我,服是不服,若是不服,我就操到
你服为止。」
天上那位依旧无语,地下的这位凤凰美人却娇娆道:「现在不服,你操吧!
一会定是要服的,我是King你的臣子,永远臣服于你的大鸡巴之下。」
许久没有与凤凰做爱了,那感觉都忘了,但当我一插入时,方感到就是这滋
味啊!梦里岂不是天天都有!这种奇怪的想法与感觉,吓了我一大跳,难道我在
我的内心深处却是那样的迷恋着,或者是放弃不下她吗?
「小凤凰,小凤凰,我的小川美……」我放声的大叫道。
谁想凤凰既然比我还要陶醉其中,「King,你操死你的小凤凰了,可好舒服,
小凤凰愿意就这样死了……」她无所顾忌的反叫道。
终于放下了一切的面子、尊严,这时不再怕被任何人知道她已经彻彻底底被
我驯服在胯下的凤凰,从来不曾是那样的柔弱与娇小,仿佛还只是一只雏鸟,刚
刚诞生!
凤凰感到我插入在她肚腹里的根系,是那样的勃发,蔓延,好像要宣告从此
便要扎根于她的体内,渗透入她的骨血,在那里开枝散叶,开花结果。于是乎,
她更是痛快的放声的歌唱,像是要昭告全世界,我的King回来了,以后不会再走
了,声音如凤鸣九霄。
如泣如歌的声音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天台中响起,旋儿在每个人的心中响起,
在那既遥远又近在咫尺的天际老人耳中响起……
不,这声音!不是刚刚诞生的雏鸟的欢唱,而像是欲火重生后的凤凰鸟的鸣
啼……凤凰高潮了。
她双手反剪,被我控制用以借力拉回被我一次次撞出的圆润丰臀,双腿则又
要勉力支撑起她早已酸软酥麻的娇躯,此时全身上下只剩脖颈以上才属于她自己,
可以任意自由转动,但高潮的突袭,使这最后的桃园圣地也受到侵袭。她不由自
主的垂下刚刚还在引颈高歌的螓首,两只朦胧布霜的丹凤秒眼呆呆的盯着在自己
泛溢泉水的幽门之中,反复进出的另一只身挂白色羽翼的大鸟。
这鸟儿,头部硕大,纵目单眼,颈向细长,身躯粗狂……是天鹅吗?还是仙
鹤?难道这不是鸟儿,是一条婉转扭曲的白色巨龙!被我操干到心神恍惚的凤凰,
此时心中,为了是鸟是龙,而无比的纠结!
渐渐的,我发现在我发狂的一次次讨戈之下,凤凰那许久没有被开垦、滋润
过的泥泞小径,已是早已不堪战事的重负,红肿无比,而她也早就没有鸣叫多时
了。
也许是今天射了多次的原因,我胯下的大屌此时不光全无射精的意愿,而且
整个阴冠还在暗暗发疼。这一下下的疼痛,汇聚成河,慢慢地让我恢复了澄明的
心智。
我渐渐记起,刚才多亏了凤凰的及时出现,用至情至爱把我从死亡的边缘唤
回。要不此时才恢复理智,战胜心魔的我,怕是早已经回归天庭了!
我双手捂脸,用力的揉搓了几下再睁眼望天,只感天空是格外的明媚,又是
一天了,活着真好!望向外面我最爱看的网球场,虽然因为离得远而视野受限,
但依然恍惚的能见到那里人头攒动,好不热闹,连权儿这小挫子都要去打网球呢!
网球妹妹的魅力,真是无限啊!啊,不对啊,连川儿也改了脾气……
「扑通!」一声,把还在暗自纳闷的我吓了一跳。转眼见我面前,一具鲜活
健美的酮体,朝我撅着诱人的蜜桃形大腚,如狗啃屎般的软爬在地。在那美丽诱
人的桃瓣的中间径自开着一朵鲜嫩有序的小菊花。菊花之下,是一只开了口的鲜
蚌,从而露出了里面涂满沙拉,色泽鲜红,满布螺旋褶皱的蚌肉。那通红诱人的
肉壁两旁犹自泛着圣光,从蚌的开口处冒出袅袅的热气,是那样的扑鼻芳香,这
样子让人垂涎欲滴,偏又是淫绯至极。
一上午没吃过饭的我,顿感饥肠辘辘,把面前秀色可餐的佳人温柔的抱起,
方见到那张满是眼泪、鼻涕、与淫水的娇俏脸庞,是凤凰!我心中一疼,终于大
彻大悟,三魂七魄归位。
不是凤凰,是凤凰。额,我的意思是,在恍惚之间本来自己感到好似腾云驾
雾,化身成龙,与一凤鸟交媾与九天。原来这些都错觉,原来真实中与我欢爱的
确是这个我本应该珍爱的女人!是她,用她那娇贵柔软的身躯,用她那无比强大
的尊严,向上天,向魔鬼撒旦,交换回了我这倔强不曾屈服过的卑贱生命!
「凤凰啊!凤凰……我不爱你,还要爱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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